将忽悠进行到底

将忽悠进行到底 就在匈奴的单于轮流坐庄的时候,被囚困在匈奴达数年之久的路充国也时来运转,从黑暗中看到了光明,只听见他嘴里反反复复,唠唠叨叨,只重复两个字:回家,回家
路充国终于回家了,一见到汉武帝,他便未语泪先流,大颗大颗晶莹的泪顺着他脸庞往下流,汉武帝见他这个架势,也有点慌了,毕竟这些年路充国在外面还是受苦了,他正要安慰他几句话,路充国却说话了:“且鞮侯单于是个好人。
路充国当着汉武帝的面盛赞别人,更何况是他的“大冤家”,汉武帝当然不会有好脸色看了。正当他脸上晴转多云、多云转阴时,路充国的第二句话又新鲜出炉了:“且鞮侯单于放我回来,不是给我面子,是给皇上您面子啊!
汉武帝是聪明人,自然知道路充国话里的意思。且鞮侯单于放了路充国是因为“惧怕”汉朝的强大。事实上,汉武帝此时已成功搞定了西域的大宛等国,举全国之兵正慢慢向匈奴的战场上转移了,且鞮侯单于为了“明哲保身”,不得不放出路充国等昔日被匈奴单于扣留的汉朝使者
就在汉武帝脸色稍见缓和时,路充国的第三句话出口了:“且鞮侯单于叫我向皇上捎来一句话。
“什么话?”汉武帝问
“汉皇帝,是我的长辈。”路充国答
且鞮侯单于的这句话意思已经很明显,就是说“我匈奴的单于是汉朝的‘女婿’,我只是儿孙辈,汉朝就是我的长辈了。”把自己的辈分都降低了,这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怕得罪汉朝而使出的“苦肉计”,意在“明哲保身”
对于且鞮侯单于的谦虚态度,汉武帝很是满意,于是暂时放弃了“动武”的念头,决定重走和亲路线。于是乎,该是苏武出彩的时候了,有劳你到匈奴去潇洒走一回了
苏武,字子卿,杜陵(今陕西西安西南)人,代郡太守,苏建之子。苏建想必大家都知道,他就是当年和周亚夫共同平叛“七国之乱”的功臣,以战功被封为平陵侯,为西汉初名将之一,生有三个儿子。苏武排行第二,兄苏嘉为汉奉车都尉,弟苏贤为骑都尉。出使匈奴前,管居御厩监,替皇帝掌管马厩,说得再通俗一点就是弼马瘟
天汉元年(公元前100年),汉武帝拜苏武为中郎将出使匈奴。苏武作为“和平大使”喜忧参半。喜的是这是一次“立功”的大好机会,这对一向有远大抱负的他来说,机遇摆在面前,自然欣喜了;忧的是汉匈“断交”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了,而是N年了。以前的使者大多落得“客死他乡”的悲惨结局,因此,他这次出行也是祸福难料,生死未卜,自然“忧”了
于是乎,“茫茫然”的苏武临别前和老母(父亲苏建已仙逝)进行了“诀别”,和儿女进行了“泪别”,最后才和最舍不得的娇妻进行了“吻别”…
当然,这一次汉武帝为了能顺利搞定匈奴,还给苏武配了两名得力的助手:副中郎将张胜和属史常惠,随从的人员更达到了史无前例的一百多人,再加上带的许多金银珠宝,丝绸字画等财物,以及备带的干粮和其他的坛坛罐罐,四个字:浩浩荡荡
苏武不愧是名门之后,既然接受了“和平大使”这项光荣而神圣的任务,自然不能“有辱使命”了。于是,到了匈奴后,他见到了且鞮侯单于,献上了“礼物”后,接下来的会谈正襟危坐,态度是不卑不亢,既不显摆汉朝的强大,也不畏惧匈奴的凶悍
然而,且鞮侯单于听说“礼物”时是两眼发光,接完礼物后,马上又拉长了一张马脸,口气非一个“狂”字能形容。总之一句话:且鞮侯单于根本就没把和平大使苏武当人看
苏武心里虽然很不是滋味,但苦于自己的使命(负责和平谈判的),极尽忍辱之事。然而,他再三努力,一退再退,且鞮侯单于不是“狮子大开口”就是“横眉冷对”,最终,他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:且鞮侯单于和他的哥哥乌维单于一样,是个典型的“忽悠”派,根本就没有诚意和汉朝进行“和平谈判”
既然谈判不成,苏武忍住心中的怨气,只等熬过这几天就回去向汉武帝复命
然而,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就在苏武准备起程离开匈奴这个“虎口”时,且鞮侯单于亲自来送行了,说的不是“想留不能留,只剩下离歌”之类的伤言感语,而是一句石破天惊的话:“都给我拿下。
就这一句话,让苏武的回家梦想推迟了整整十九年,直到汉昭帝的时候,他才“恍如隔梦”地回家
那么,究竟是什么原因,让急于“拖延时间”的且鞮侯单于敢于“光明大胆”地拘留苏武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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